“你就是南祁?”坐在楚祁身边的任抬头很随意的撇了南祁一眼 ,“见面不如闻名啊。”
“你是谁。”
南祁看见对方那还一闪一闪的烟枪,九很远冲上去抽他的冲动——抽大烟怎么的?烟不离手?
“真没礼貌。”对方淡淡的会了一句,慢条斯理的,长的有点过分的睫毛也不知道是太弱怎么的,有点垂着。那眼神跟刚冬眠出来的蛇似的。
“我记得从前家里也有个冒冒失失的下人。长得还挺不错的,嘴也甜。后来,”他说着说着突然看了南祁一眼,“他死了。”
“从前,小时候带着我的小厮,人也活泛。阿爸刚说要升他的职,后来,”他又看了南祁一眼,“他死了。”
南祁:……
对方还不过瘾似的,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楚祁的胖脸——那孩子竟然醒着,还笑呢——又开口。
“我记得我十六的时候,爹爹带了个私生子回来。也想这么白白胖胖的,见到我就笑……后来,”那人歪了歪头,好像真是记不得似的,“阿元,怎么来着?”
“他死了。”一直站在一遍装背景的仆从开口道。
“哈哈哈……”楚祁那家伙竟然特别会找时机的笑出声了。
南祁无语的看向那个听见自己儿子笑了,也眯着眼睛笑的人。他来是为了给他儿子讲黑暗童话吗?
“魏司祺,你怎么在这。”刚回来的楚少言看见不速之客,点名问道。
“看看我侄子。”魏司祺悠然的吸了口烟,没一会儿有滋有味的吐了一圈烟雾。
这时南祁才看清他的样貌。
他长得非常白,就像没有见过光的那种白,不知道是不是南祁出现了不好的幻想,他简直觉得自己能看见对方藏在皮肉下的青色血管。不过抛开这一点,他竟是个极为俊美的男子。
两道整齐的剑眉——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修眉的习惯,他的毛发未免太整齐了——下面是一双微微垂下的凤眼。他应该是内双,并不显得眼睛小,当然那瞎吹的感觉可能是过长的睫毛给人的错觉。
笔挺的鼻子,嘴唇的颜色意外的很粉嫩。
南祁细细观察,发现其实他的鼻子有点过长,只不过他的眼睛下面贴合的长着一圈黑眼圈,眼睛上面和眼尾也是。那双眼睛扫着他的时候,感觉就像南祁以前见过的,走妖孽哥特路线的烟熏妆。
不过配上他周身不散的烟雾,南祁觉得用瘾君子形容更贴切……
“还有侄子的阿爸……可惜不怎么样。”魏司祺放下叼着的烟杆,递给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阿元,慢吞吞的说。
南祁终于忍不住,一把把窗户推开。
有没有功德心,竟然在小孩子在的地方抽烟!
“你看过了。”楚少言虽然这么说,但是熟识他的人却看的出来,他的表情并不生硬。
这也是南祁忍着没赶人的原因。
“别急啊。”魏司祺终于舍得把屁股从床铺上抬了起来,“其实还有别的事。”
“说。”
“杭季那个家伙,想你回城?我来就是跟你说,我不会跟着起哄的。有必要的话……”
“不必。”魏司祺没说完,楚少言就打断了他。
“呵……”魏司祺懒洋洋的抬了抬眼角,“还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多一个朋友不好吗?”
“要你帮忙,代价太大了。”
“我说过,不需要你还。”
楚少言没有再说话。南祁明显感觉到了气愤的不对劲儿。他不看他们装作不在意似的,可是每一根汗毛都在注意着事情的发展。
“杭季的心大了,”魏司祺似乎已经习惯了楚少言跟他的这种态度,轻轻松松的转移了话题,“奇怪的人,我都不明白,他这么针对你,对他有什么好处。”
说着,魏司祺轻笑一声:“就为了他们杭家还丰收的那几个矿洞吗?”
楚少言一直没有搭话。魏司祺走到楚少言的身边。他的个子很高,比楚少言高大半个头,虽然瘦,但也还不像细竹竿。
“你也够狠的。”魏司祺感慨道,“几大矿洞口,你埋下的火药,这里你得不到可心的结果,那些就是你的退路了?”
“不会的。”楚少言低声说,不知道是说不会失败,还是不会走到那一步。
“没关系。”魏司祺带着笑意的说,让南祁受不了的是,他竟然摸了楚少言的头,而楚少言没有躲开!
问:遇见觊觎自己老婆的猥琐男怎么办?
答:砍死他看似他砍死他!
南祁当然没能实践,可是是用“杀死你”的眼神目送魏司祺出去的。
楚少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到楚祁的身边,像平常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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