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被衣服领子勒的喘不过气,她手指抠着脖子领,气喘吁吁叫道。
“要勒死了!”
季晟个高,这么一拎,白晓脚都沾不到地,脖子领勒的她快窒息了,脑袋里嗡嗡响,堪比上吊。白晓一边哀叫,心理真是后悔刚才跑那么快干嘛,要是跑的慢了这段路不就短了,也能少受点罪。
季晟步子很大,很快就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就把白晓扔了进去,暗沉沉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身上有着明显的杀气,却没开口说话。
白晓真怕他把刚才的话当真了,被这位先生弄到手,那自己等于和全城的女人都亲密接触过,想想都觉得难受,这位简直就是行走的生-殖-器。
捂着脖子干咳了半天才缓过气,也不敢继续装柔弱了,舔着脸笑。
“先生,有话好好説,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就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还能跑到那里去。”她摸了摸脖子,隐隐有些疼,肯定青紫了,他的力气很大。
话刚落,季晟屈起一条腿踏进车里,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气势逼人,声音缓慢低沉。
“怎么不哭了?”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白晓咽了下喉咙,这位大爷面前,她敢继续哭吗?万一自己这青春小模样哭起来梨花带雨,激起了他的j□j,那不是得不偿失。然后白晓脑袋里出现个鲜明的画面,这位爷挥舞着小马鞭j□j着逼近自己,浑身一哆嗦,回归现实!
白晓一吸鼻子,呼哧一声响,忒恶心。
面前这位爷面不改色,冷冷道。
“继续。”
那仿佛看戏般的阴损眼神,白晓承认自己没招了,他是金刚,百曲不挠。脑袋一耷拉,垂头丧气,声音带着股绝望的悲壮。
“先生,说实话吧,我家特穷,有钱也不会满大街蹿着卖糖葫芦。为了供弟弟上学,去年我去卖过一次血,谁知道就倒霉感染了那脏病。”
鼻息间都是白糖的甜腻,她穿的破破烂烂,表情悲戚,很像那么回事,季晟饶有兴趣的看她继续装模作样。
“我也想赔你钱,可是家徒四壁,我就是卖身还钱,可那也是犯法的呀,不道德,传染了别人就不太好。我看先生你也是体面人,您大好未来,前景无限,我活不了几年,我不能害您不是吗!”
说完还叹了口气,这表情很贱,明明傻得一眼都能看到底,还装聪明。
季晟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想一巴掌抽死她。
白晓还想说什么,只听一声巨响,季晟就甩上了车门,白晓手忙脚乱还没从驾驶座那边爬下去,季晟已经上车了,他淡淡扫了白晓一眼。
“有病是吧?”
他的表情异常冷森。
“我正好有个朋友也有这病,你们可以深入交流下。”
季晟声音缓慢,字句却咬的很重,白晓闭嘴,看他。
“我的三轮车还在下面,能不能让我去上个锁。”
季晟一踩油门车子就蹿了出去,没系安全带地白晓哧溜一下滑出座位,一头磕在前面的板子上,撞的头晕眼花半天才爬起来。
她不再开口说话,心里琢磨着这个季少喜欢的女人类型,上次他不是说了不喜欢雏吗?怎么突然的就转性了!上辈子她真是混的太底层,稍微高点档次的人都没见过。
她这边想地入神,旁边男人突然开口。
“没见过我?”
白晓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他,看了半响。
“你去买过糖葫芦?”
季晟脸一下子就黑了,抿着唇眸子暗沉沉的没出声,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用力。
季晟今年大概二十七八岁吧,白晓搜索脑内资料,海龟,做生意,有钱。老爹是省委干部,有权,第一次见他是在夜店厕所里,脾气不太好,白晓虽然脑筋不太灵光,但有些事她看的比谁都明白。
白晓也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往那里去,这个季少玩过的女人恐怕都能绕京城一圈了,她一直用那种小心翼翼而有单蠢直白的眸子看着季晟。
季晟想弄死她。
车子开出去有二十分钟,白晓突然出声了。
“先生,能路边停下车吗?”
季晟视线落在她身上。
白晓干笑两声,捂着肚子,十分尴尬的开口。“人有三急。”
季晟扔下两个字。
“憋着。”
然后又开了十分钟左右,旁边人的呻-吟声都出来了,转头一看,好家伙,小脸煞白,一双乌黑的大眼都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