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来自望月父子的质问,不二周助完全不知该从何说起。现在的状况的确很难说清楚,一男一女同时出现在男厕的一个隔间,并且女方衣衫不整……
相信就算思想纯洁如菊丸英二,都不可能往纯洁的方向想。
看着望月修树朝不二周助放射出的杀气,织纱觉得很有必要替周助君说几句话,于是上前一步,说:“不关周助君的事,是我要他进来帮……”
“你要他进来的??”望月爸爸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老大,一手捂住了胸口,失望的看着织纱哆嗦着嘴唇道,“你怎么变得这样……不知自爱?”刚刚在包厢的时候,就感觉织纱对儿媳妇的这个弟弟不一般。特意坐到他旁边、老有意无意的看着他、跟着他下来挑鱼……
本来只以为青春期的女儿对这个同龄的帅气男生抱有轻微的好感而已,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疯狂爱慕的地步了吗?不惜跟到男洗手间投怀送抱?
他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望月修树的火气也登时不见了踪迹,不是周助主动的?
他的妹妹竟然奔放到这个地步?
“伯父,您误会了。”不二周助见望月爸爸这副模样,适时解释道,“这件事我们可以解释。不过,回包厢再说,可以吗?”说完看了眼门口,他觉得当务之急应该是先出去。
在男洗手间看见三男一女两两对峙,这绝对是一副能无下限浮想联翩的情景。
闻言,望月父子双双沉重的点了点了头。
“把拉链拉上。”望月修树扫了眼依旧被织纱揪着的拉链,闷闷的说。
“坏了……”织纱看着望月修树身上的西服,僵硬的笑着问,“你能不能借我披一下你的西装?”
……
五分钟后,本来一团和气的包厢内,已经被一股诡异僵硬的氛围所笼罩。
自四个人从一楼回来,两位青少年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把刚刚的事叙述完后,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
“跑错了洗手间?”望月爸爸皱着眉头,看着两位青少年,打破了沉寂,“然后有人进来就躲到厕所隔间,偏偏这么巧拉链坏了,就要裕太进去帮你拉拉链?”
“是周助……”坐在一旁的望月妈妈小声提示道。
“嗯。”织纱点头,“事情就是这样。”
全场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中,这种话……鬼才信!
“对不起。”不二淑子忽然开口了,“周助他……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站起来,朝望月家这边深深鞠躬。
“啊,亲家母,你说什么话呢。”望月爸爸忙站了起来,“这件事全怪织纱才对。”就算他们家儿子刚刚居心不良去隔间帮织纱“拉拉链”吧,那也是织纱要他进去的,连他们两个刚刚现编的谎话里都是这么说的。怎么看都是自己家女儿不对了。
“不,我不是说这件事。”不二淑子神情复杂的看着望月爸爸,“前段日子,织纱在我们家住的时候。周助他曾经半夜去过织纱的房间……”
“伯母,那次周助君是陪我看恐怖片。”织纱坐在座位上忍不住打断道。
不二淑子蹙眉,看向织纱,叹了口气,才说:“我说的是房间门坏了那次。”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这也是事实。周助这个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说过谎的孩子,甚至为了不被她发现,躲进了衣柜……
这件事让她痛心了好几天。始终无法相信周助会做出这种事,但她明白那是事实,逃避也没有用。
虽然觉得织纱这孩子也有些不矜持,但周助是男生,在这种事上推脱责任怎么也说不过去,作为母亲替他道歉是必要的。
“什么??”望月修树听完后拍桌而起,“你……你大半夜去我妹妹房间?”那么那天织纱在你床上,肯定是被你骗过去的!!你……你到底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啊!
“不是你想的……”
“万分抱歉,做了不应该的事。”不二周助忽然站起来,朝望月家这方鞠躬。直起身子后,看着望月修树说:“我会……负责的。”
织纱一听这话,惊得站了起来,负责?你这么一说不就间接承认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他们完全会想歪的吧!?
“你在说什……”
“其实我们已经在交往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看起来格外的镇定,因为这几个月来他差不多也被误会习惯了,刚刚听妈妈那样说,他都没感觉有什么惊奇的,他本来就猜到那天妈妈发现了。
面对当前这种状况,他已经完全放弃澄清的念头。因为他很清楚,说出那种比谎言更像谎言的事实,完全无法改变现状。既然已经百口莫辩,索性就坦诚的“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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