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可以。
齐风劝云阳早日回宫休息。云阳才放心的离开。但屋子里那么多的太医候着。着实不好说话。安晚晴见齐风有话要对自己说。便吩咐着“我沒事了。你们先下去。春儿和秋儿留下。”
屋子里剩下四个人后。安晚晴急切的问“他怎么样了。”
阳春与秋霜一见这个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人开口就问那个梅公子的事儿。便又气又痛。阳春含泪责备道“小姐。他都将你害成这样了。你还一心想着他。方才。真是吓死我和秋儿了……”
阳春的话激起千层浪。秋霜也特别激动。安晚晴当然不知道。在她昏睡后。阳春和秋霜醒來见到床幔与地上那一滩滩黑血和怎么叫也叫不醒的人时。是多害怕和担心。
齐风显然冷沉多了“他沒事。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不会有事。”安晚晴怀疑。不知道该不该信。毕竟齐风自己也中了毒。
“我希望你们都沒事。”安晚晴道。
“可不可以告诉我。白琼又对你做了什么。”齐风清厉的目光望着她。充满对白琼的厌恶。
“沒有。毕竟我是她的女儿。”安晚晴掩饰。不想齐风知道白琼的条件。
阳春与秋儿脸色骤变。惊惧难信的望着安晚晴。像是仇人。阳春问“白琼是小姐的娘。”
看着眼前两个丫头痛苦的神色。安晚晴心都悬在了断崖上般。她敏锐的意识到她说错了话。更不应该撒谎。她的这个谎言似乎会掀起滔天巨浪。安晚晴不敢开口重复刚才所说的那句话。甚至于只是望着阳春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齐风似乎看出來什么。忙道“你们先出去吧。”
阳春与秋霜虽听话的慢慢退下。可两双眼却一直望着安晚晴。她们的疑惑以及仇恨纠缠。
“我说错话了。”看着门被掩上。安晚晴一脸自责的道。齐风眉间一跳“所以你不该说谎。该告诉我们实话。”
“你知道。”安晚晴很惊讶。
“我想我大概猜到了。”齐风摇头。清冷的双眼怜悯之情尽显“我觉得应该你亲口告诉我。免得我胡乱猜测。”
“你不用这么说。我知道自己说总比别人逼着说让我觉得心里好过些。”安晚晴仰头看着齐风“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络玉不是白琼的女儿。也不是公主。她是你师父络逸的女儿……”
这几乎是致命的把柄。但她却这样说了出來。安晚晴心底里是在乎自己是谁的。尤其当身份之谜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带來无穷无尽纷繁复杂的事情。她更是在乎得不得了。如果每个人都能像云初那样接受自己是安晚晴而不是络玉。那该多好。可这个世上不是人人都是云初。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云初。
齐风很平静的接受她不是白琼之女不是金枝玉叶的事实。却不能镇定的接受她是师父络逸的孩子。齐风身子一震。如青松站得笔直。而且她说的话好奇怪。为什么说是络玉。而不是用我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