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杀青庆功

和几个女演员热烈邀请顾涔云上台唱歌，顾涔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有人笑问：“怎么啦？涔云不唱歌吗？”

    何薇芯说：“就是，所有演员都唱了，就连监制也唱了，你不唱太不够意思啦！来吧！我们都没听过你唱歌！”

    顾涔云冷冷地一笑，走到台上，拿起麦克风，随便点了首歌。抬眼启唇，开始唱歌。十秒钟后，包房内的人开始哭着捂着耳朵逃离。

    等他放下麦克风，刚才让他上台表演一曲喊得最大声的几个人哭丧着脸，小声说：“原来顾天王不擅长唱歌啊……”

    邵茜茜：“……”这哪里是不擅长唱歌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魔音灌耳——比何薇芯强劲一百倍的魔音。怪不得顾涔云参演那么多电影，没有一次演唱过主题曲，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别人唱歌是偶尔走调，而他唱歌是没有一个音在调子上，真是白瞎了这么一副好听低沉的声音。果然是人无完人呐，要是一开始顾涔云往歌手这个方向发展，恐怕自己就不会成为他助理了。边想，邵茜茜边吃了块蛋糕，喝了一杯又一杯果酒，不知道这种酒的后劲却挺足的，没过一两个小时，她就已经醉倒在了香甜的果酒中。

    顾涔云在场中转了一圈回来，身后还跟着他在圈内的好友——至少看起来是如此的——著名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吕斌，绰号吕洞宾。由于这次《变异》的主题曲是他作曲的，所以吕斌也有份来庆功宴。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啧啧地跟在顾涔云后面，忽然眼尖地发现了远处的邵茜茜，拍了拍顾涔云的肩膀，指着远处：“嗨，阿云，看你家小助理。”

    顾涔云望过去，看见邵茜茜似乎是醉了，靠在了何薇芯肩膀上，何薇芯很豪放地搂住了她，一边指使着别的人去给她点歌，另一边则坐着剧中另一个年轻男演员。顾涔云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把邵茜茜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扶到了远处的沙发上，一看钟，已经快要半夜两点了。

    半夜两点，大街万籁俱寂，而ktv包房内的人还在庆祝。顾涔云却以累了为由，提前离开。大家都知道他的性格，再加上今天赶了两个通告，的确是累了，所以就痛快地和他挥手再见了。邵茜茜果酒喝多了，已经有些醉了，被顾涔云提着衣领回到了车上。喝醉酒的人特别沉，顾涔云把她放在车座椅上，椅背调低了一点，再关上车门，嗅到车内一股酒味，不满地说：“真不知道谁是谁助理，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

    邵茜茜翻了个身，醉酒后大胆了许多，嘟囔着回嘴道：“我很能喝的。”

    顾涔云嘲道：“你所谓的能喝，就是在我的跑车上撒酒疯？”

    邵茜茜聪明地闭嘴不言了。

    车内一下静谧了起来。两分钟后，邵茜茜再次翻了一下身，看了他半天，眯着眼睛，忽然憋出一句：“顾涔云，今天我才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她的眼底是潋滟的水光，嘴唇因为喝了酒，变得红扑扑的。

    顾涔云压抑住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某种冲动，淡漠道：“是么。”

    “是啊！”邵茜茜忽然吼道，吓了顾涔云一跳。他直起身来，怒道：“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邵茜茜哈哈哈地大笑，忽然又趴下了。

    顾涔云：“……”

    邵茜茜把头在手臂中拱了拱，就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顾涔云莫名地觉得心里柔软了起来，顿时觉得赵泽找来的小助理怎么看怎么好，无比贴心，回去要给赵泽发奖金。（赵泽：先谢谢了。）

    半晌，邵茜茜闷闷地声音从臂弯里传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话音刚落，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轻声凑近了她，低声道：“你问。”

    “你记者会上真的睡着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