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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柳侧妃和庄觅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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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颜不见了的事,皇太后就知道小皇帝知道了会闹,所以刻意瞒着没让人跟他说。可没想到,人才不见了一小会儿,小皇帝竟然已追到跟前来逼问了。皇太后毕竟身份在那里,顿时也有些恼怒,方要训斥小皇帝几句,华青弦却抽抽嗒嗒地开了口:“太后,小颜还小不懂事,如果有冲撞您的地方,还请您高抬贵手。”

    被她一句话气得心血上涌,皇太后涨红了脸,强自镇定道:“少将军夫人,哀家没有这么做。”

    太后不承认,小皇帝更生气了,一把推开华青弦就冲到了皇太后的跟前,边哭边嚷嚷:“方才朕还和小颜说过话,一转眼怎么就不见了?母后,您不要骗朕了,朕不会相信你的。”

    一句不信让皇太后彻底心冷,她看得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眸中已有泪花在闪烁:“皇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太后凌厉的眼神让小皇帝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抿着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突然忍着眼泪痛下决心道:“母后,朕知道你喜欢让柔宛做皇后,朕都依您了还不行吗?放了小颜吧?”

    未料到儿子会突然跟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皇太后一怔,下意识地去拉皇帝的手。

    只可惜小皇帝正在气头上,他用力甩开了太后的手,甚至扭头不想再看她。太后心尖一颤,声音都抖了起来:“皇上,哀家没有,真的没有……”

    小皇帝气得不停地流泪,任凭太后如何解释也是不理,华青弦看小皇帝情绪不对,惊觉有异,于是也故做崩溃道:“太后,妾身也求您了,小颜她还小……”说着,华青弦泪盈于睫滚滚淌落。

    “阿弦,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自乱阵脚。”夜云朝伸手揽过娇妻在怀,又转眸看向小皇帝,镇定道:“皇上,当务之急还是赶快让禁卫军四处找找看,说不定就找到了。”

    一听这话,小皇帝似是有所触动,突然‘哇’地一声便大哭起来:“禁卫军要是有用,朕还用得着这么着急吗?就是找过没有朕才来求母后的……”说着,又忍不住任性地威胁太后:“母后,您要是不把小颜交出来,朕以后就再不会听您的话了。”

    太皇的心又颤了,眸中的珠泪也瞬即落了下来:“皇上,你就是这么威胁哀家的?”

    “都是母后逼的。”咬牙,小皇帝这一次似发了狠,又怨毒地看了太皇一眼,恨声道:“母后,要是小颜伤了一分一毫,这辈子朕都不会原谅您。”

    说罢,小皇帝紧紧抿住了唇,歉意地看了华青弦一眼,这才绝然地转身离开。

    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那一刻华青弦突然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些让人难以忽略的东西,这小猪仔子,不是动了真心吧?

    可她家小颜才五岁啊!这么早早早早恋真的好么?

    “皇上……”

    正这么想着,华青弦耳边突闻一声凄厉,皇太后急追了几步之后突然脸色煞白,唇色发紫地跌倒在地……——

    出门是一家四口,回府时只有两个大人。

    夜云朝沉着面,华青弦红肿着双眼,于是华羿和华颜在宫中走失,皇太后怒急攻心患上邪风之症的消失不径而走,一夜之间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摄政王府,北燕居。

    “啪!”地一声,柳侧妃重重一巴掌甩在了庄觅珠的脸上。

    悴不及妨,庄觅珠人被打翻在地,嘴里的腥甜味瞬间漫延……

    怒而回首,她高高吊起的眼角隐含怒火,看得柳侧妃心头更恨,挥手间,又是一巴掌重重甩过,庄觅珠的脸又被打偏至另一边。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一骨碌自地上爬起来就要向柳侧妃扑去。心芳心菲眼疾手快,急急挡在柳侧妃的身前,很快便一左一右地控制住了庄觅珠。

    她挣扎着,一双娇目喷火,只恨不能将柳侧妃给活刮了般。

    柳侧妃见自己的人将她制住,抬脚便朝她小腹处狠踹了一脚,骂道:“贱人,你勾引王爷的那笔帐本妃还记在你头上没跟你算,如今你仗着王爷宠你,竟敢算计本妃的瑜儿?”

    那一脚用了极大的力气,庄觅珠痛得闷哼一声,但眼神却因柳侧妃的话而微微闪耀起来。她在王府里只是个如夫人,对外的眼线自然没有柳侧妃的多,无论是宫里的消息还是将军府的消息,传到她的耳边都会有些晚。是以,此刻她还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听柳侧妃的语气应该是和小皇帝选秀女有关,仔细一想,她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华颜的事王爷已经跟宫里提了?这么快?

    心狂跳着,庄觅珠脸上被打过的地方虽还在火辣辣地烧着,可眸间已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华青弦,若是你最疼爱的女儿入了宫,我看你还护不护得了她周全。

    那一抹得逞的笑意看进柳侧妃眼里,令她更觉恼火。她咬起牙根便又是一脚踹上庄觅珠的小腹,那一脚着力有些偏下,狠狠踹中庄觅珠秘处,庄觅珠顿时疼得惨叫起来。那叫声太过惨烈,瞬间便引来了北燕居的其它丫头婆子,锦瑟跑在最前面,一眼看到庄觅珠被心芳和心菲架在一边,弓着身子面色惨白,当下便叫了起来:“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锦瑟的手还未碰到庄觅珠的身子,柳侧妃一个眼神示意之下,站在她身边的心语便冲上前去推开了锦瑟。那锦瑟本身是有过功夫底子的,哪里是心语能动得了的?她只轻轻一让便让心语扑了个空,心语不服,又缠了上来,她不敢在人前使出功夫,只能手脚并用地和心语撕扯起来。

    一手抓着心语的头发,锦瑟五指用力,心语当下便惨叫起来:“啊!痛痛痛,你个贱蹄子快放手,快放手。”

    锦瑟自然不放手,还挑衅地看向柳侧妃,大声斥责道:“你们凭什么打我们夫人?要是让王爷知道了,看不打断你们的狗腿。”这话锦瑟骂的自然是她们几个丫头,可柳侧妃听到耳中竟变成了自己,她自出了佛堂便再不得王爷宠爱,本就心中有怒,如今见一个侍妾的丫头都敢讽刺自己是‘狗’,哪里还能忍得住?

    她一个眼神示意之下,她带来的粗使婆子们便一拥而上,锦瑟这时候已顾不上其它,想要施展拳脚将那几个婆子掀翻,奈何她们人多势众,三五个一起上来她哪里斗得过?挣扎间,便被她们死死按在了地上。

    “夫人?她不过是个暖床的侍妾也配称夫人?”说罢,柳侧妃一脚踩在锦瑟的手背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脚尖上狠狠地旋着,锦瑟痛得大叫,可她才刚叫了一声,便有婆子将肮脏的碎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眼睁睁看着自己手在柳侧妃的脚下慢慢发红发肿甚至渗血。可即便是这样,柳侧妃犹似觉得不解恨,又猛地拨出头上的金钗,脚尖松开她手掌的同时金钗顺势落下,带着血肉之声直接穿透她整个掌心,将她狠狠地钉在了地上。锦瑟周身剧烈地颤动起来,狂乱地自嘴里发出呜呜之声,可身上的几个婆子越压越死,锦瑟喘息着,豆大的汗滴自她脸上滑落,和着眼泪一滴滴滚落到地上和着自己的鲜血慢慢渗入泥土之间。

    庄觅珠吓懵了,浑身发颤地尖叫起来:“柳侧妃,你别得寸进尺,快放了我的人。”流年已经死了,她身边能信得过的只有锦瑟和香妈妈,香妈妈毕竟还要在老夫人面前周旋暂不能过来帮她,要是连锦瑟也被柳侧妃整死的话,她身边就真的无人可用了。

    “得寸进尺?本妃今晚还真就得寸进尺了。”说着,柳侧妃唇角扯出一抹冷戾,厉声道:“给我把这个贱丫头捆起来送到花柳巷卖了,卖得的钱,你们自己拿了去吃茶。”

    那几个婆子一听这话,一个个高兴的眉开眼笑,甚至当着庄觅珠的面就商量着要将锦瑟卖多少钱。可怜那锦瑟手上还插着支金钗,十指连心痛得唇青面白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们一推揉那手上便扯得她一痛,她拧着眉呜呜地叫着,哪个婆子看得心烦,伸手在她手上就是一拨。

    ‘噗’地一声,血飞红溅。

    锦瑟痛得全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那婆子却取过她怀里的帕子小心地试着那支金钗,直到试得滴血不染时,这才又恭恭敬敬地呈到了柳侧妃的面前:“侧妃,您的金钗。”

    染了血的污物她怎么还会要?

    柳侧妃眉头微皱,冷哼一声道:“赏你了。”

    那婆子一听大喜过望,假意推脱了几句后,便欢欢喜喜地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时,那几个婆子商量好价钱后推揉着锦瑟要去卖,庄觅珠一见急得大叫:“住手,快住手,我让你们住手都听到没有?”

    花柳街那是什么地方,锦瑟还是个黄花闺女,要是卖到了那种地方哪里还有活路?就算不死以后也只能任人凌辱地过完一辈子,毕竟是从小跟在她身边的人,庄觅珠哪里能见死不救?可她双手被心芳和心菲架住,实在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冲着那几个婆子大吼大叫。

    只是,有柳侧妃撑腰那几个婆子哪里还会怕她?

    庄觅珠眸中一红,心一横便咬牙道:“你们惹了我,就真的不怕王爷回来怪责么?”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她庄觅珠盛宠在即,这些婆子若是还有点眼色就该卖她一个面子,否则,她会一个一个记下这些人的脸,日后一个一个加倍地替锦瑟讨还回来。

    “王爷再宠你,也不会在乎一个丫鬟。”

    说罢,柳侧妃冷冷一笑,自齿缝中挤出一个字:“卖。”

    一个卖字,几个婆子瞬间锁住锦瑟的衣领就要朝外拖,锦瑟嘴里塞着破布泪流满面地望着庄觅珠,那绝望的眼神让庄觅珠也失了方寸:“柳侧妃,你别太过分,锦瑟是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卖。”

    “轮不到吗?你以为你现在是谁?”柳侧妃一步步走向庄觅珠,眸中的恨意如江河海啸:“以往,大家称你一声表小姐,表小姐再差也是位小姐,可你现在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陪床的侍妾,说到底,你的身份在府里也就跟个丫鬟差不多。本妃再不济也是个侧妃,怎么,侧妃还处置不了丫鬟的丫鬟?笑话,本妃不但要处置她还要处置你。”

    闻声,庄觅珠的眸底闪现出一丝痛意:“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她现在的身份在这个府里和个丫鬟真的差不了多少,虽吃穿用度不少,可却再也赢不得别人的尊重。甚至,比以前的寄人篱下还不如。锦瑟终还是被那些婆子拖走了,庄觅珠眸中含泪,恨得全身都在抖,但那份恨意却不能施展,只用怒恨交加地瞪着柳侧妃。

    迎着她倔傲的目光,想到王爷看她的眼神,柳侧妃唇角一扯便又是一记耳光狠狠扇来,清脆的一声响亮,庄觅珠漂亮的右脸上登时又印上了五个手指印:“说,是不是你让王爷把华颜那个死丫头的名字添到名册上去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嘴里的咸味更重,但脸上木木的竟已感觉不到痛意。

    可庄觅珠的头脑还算清醒,知道这个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这件事,否则,柳侧妃对她只会变本加利。方才,她已见识了柳侧妃的狠毒,若是不想落到和锦瑟一般的下场,她便只能死不承认。

    “嘴硬是吗?”

    红唇轻挑,柳侧妃又一次扬起了手,那一巴掌还不及落下,庄觅珠突然猛地抬起头来,眸光如血地瞪着她:“你敢再动我一下,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跟王爷告状么?那也得有命等到王爷回来。”说着,她高高扬起的右手突然慢慢放了下来,不过这一次没有用劲,只用尖利的指尖慢慢刮着庄觅珠细嫩的脸蛋:“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最近军务紧急,皇太后又凤体有恙,王爷这几日怕是都要宿在宫里了。”

    她指尖的凉意让庄觅珠的汗毛都根根立起,心里那些被强压下去的不安又急涌上来,庄觅珠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用极低的声音对柳侧妃说了一句:“如果你不怕五年前你做的那些坏事被抖出来的话,最好现在就放了我。”

    闻声,柳侧妃指尖一缩,冷眸瞬间便锐利起来:“你威肋我?”

    “是又怎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左右她也不过是这样的命了,她就再赌这一次。

    “我做过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五年前她做过太多的事,确实有一些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但,庄觅珠的身份能知道的事情不可能太多,她可不会轻易上她的当。

    从柳侧妃的反应来看,庄觅珠已经知道自己赌赢了,当年的事她知道的确实不算太多,但,将一切都联系起来后,就算不知道细节,结果还是猜得到的。所以,她挑高了唇角轻蔑一笑:“看来侧妃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既然侧妃不记得了,那我就好心的提醒提醒侧妃。”言到此处,庄觅珠突然又停了下来,缓了许久才又一字一字地咬出八个字:“未婚先孕,杀人灭口。”

    “你在胡说什么?”

    听到这里,柳侧妃终于再难镇定下去,虽然庄觅珠没有说明,但她已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事。柳侧妃眸间划过一记冷色:“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挑高了眉头,庄觅珠虽然双颊红肿,但却笑得很得意:“杀了我?不怕王爷和老夫人找人么?”她再不济也是老夫人的侄孙女儿,柳侧妃敢打她,可未必敢杀她,这一点,庄觅珠还是有信心的。

    既然打柄被人拿住,柳侧妃的立场便十分的被动,所以,她不再一味的强逼,只反威胁道:“庄觅珠,将五年前的事儿抖出来的话,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么?”

    五年前,柳侧妃为了拉王妃下马,一手导演了华青弦未婚先孕的丑闻。但,她之所以会想到这个办法,起因却是因为华盛雅,华盛雅当年想代替华青弦嫁进裴家做大少奶奶,便给华青弦下了药,吃过药后的华青弦被一个男人带走,消失了大半日才被她的丫鬟扶着回来。也是那时候柳侧妃才知道庄觅珠还会这一手制迷香的本事,之前在威北侯府本想故技重施,没想到却被柔倩郡主坏了大事……

    知道华青弦清白被毁,那时候柳侧妃便起了心思,等了一两个月没听到动静,她便主动给华青弦制造了一点动静。未婚先孕的事情果然闹得很大,王爷为了保住华氏的声名,将华青弦自宗族除名,更连夜命人将她扔进了靖江,王妃心如死灰喝下了她端过去的毒汤。只是,就连老天都不帮她,一个在江水里翻滚却不死,一个喝了毒汤后竟也大难不死,如若不然,这摄政王妃早快是她的,又岂容这些碍事之人继续嚣张?

    “逃不掉又怎样?如今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彻底了结了的好。不过,死之前我总得拉几个垫背的,这样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你……”

    “其实,咱们的对手不都是同一个么?为什么咱们要自己内讧?”说罢,庄觅珠眸光一转,冷声道:“华颜是我让王爷故意弄进宫的,可我那是为了膈应华青弦,难道侧妃不希望华青弦痛苦?还是说,她加诸在侧妃身上的痛苦还不够多?”

    “……”

    “侧妃,咱们应该联手,而不是自相残杀。”

    闻声,柳侧妃这一次是真是沉默了,联手么?她也是该找个帮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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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号是:236816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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