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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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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她小巧的耳垂:“阿弦,我想洞房。”

    “不,不行。”理智已溃散,她却还是负隅顽抗。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眸色沉沉:“为何不行?你现在是我媳妇儿。”

    她推他,手脚无力地颤:“咱们,咱们在冷战呢!冷战的时候怎么能洞房?”

    “那就不冷战了,换热战好不好?”说着,他的吻开始往下,他气息紊乱,却还在慢慢地引诱她:“阿弦,你想不想知道小羿和小颜到底是谁的孩子?”

    华青弦迷离的大眼瞬间便亮了:“你知道?”

    见她终于上当,他噙着一抹淡笑低语:“我不知道,不过,有个办法能让我们找到最重要的线索。”

    “什么办法?”

    “跟我洞房。”一字一顿,他咬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四个字。

    华青弦俏脸染霞,张嘴便啐道:“你,不要脸,你……我……唔,唔唔……”

    猛地,他又低头吻住了她。覆身将她重压在榻上的同时,热情的大手,已不顾她的‘意愿’开始不规则地游走。

    芙蓉暖帐,春情盎然!

    从欲拒还迎到抵死缠绵,那一夜,某门主某将军某国舅爷,花样百出力道持久姿势繁复。华青弦累的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也动不了,长发一簇簇汗湿的黏在自己的背上和他的胸口,全身的筋骨都酸软,像长时间运动过后的那种脱力感。夜云朝轻轻的勾起被子盖在她光滑的背上,由着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夜色里他眼神越发的清亮,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

    ——

    斜栏轻倚,望月对奕。

    白子进,黑子落,原本势如破竹的白子,在明君澈的逼迫之下一步步将原本的和局下成了死局。

    “老夫输了。”

    将手里的白子丢归入棋笥,萧炽冷目带愁,一双粗眉早已死死拧成了死结。

    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棋盘,明君澈头也不抬,只微微笑道:“我还是头一次赢将军,只可惜胜之不武。”说罢,似是不经意,又问:“将军有心事么?这么不专心?”

    明君澈的唇角一直勾着一抹笑意,平静的眸底看不出什么波澜,萧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还是坦白道:“昨日,老夫去了趟摄政王府。”

    “喔?”

    声线微扬,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种事,明君澈早就知道了,他不过问是因为他想告诉萧炽他愿意给予他信任。但,信不信自己,他留给萧炽自己选。

    “这几年,老夫一直潜伏在北山一带伺机而动,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闻声,明君澈抬眸,很是直白地问:“北山那里有什么?”

    “相爷不知道吗?”

    萧炽虽是一介武将,但为人并不迟钝,明君澈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迅速崛起,其实城府之深,手段之狠又岂是常人能及?他不说,是因为他还在试探,但并不代表她认为明君澈什么也不知道。像明君澈这样的人,位高权重,若没有得用的情报网,又如何能在大晋众多文臣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年轻的内阁重臣?

    微微一笑,明君澈并不否认:“猜到了一些,不过,还是想听听将军怎么说。”

    “宝藏,那些宝藏足以重新打造一支神兵军队。”

    明君澈终于收了笑意,眸底的寒风飞速流转,他素来消息灵通,北山挖出了金旷之事他却是在遇到萧炽的那一日才知晓。探子送来的消息说那批宝藏已被人全部运走,他还以为数目不过尔尔,可如今一听,他又如何能不愕然。

    “老夫守了整整五年,可惜,被人偷了。”

    说到此处,萧炽一脸沮丧,那批宝藏并非他一人之力能够运至北山,而是他雇人用了三年的时间一点点累积而成,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偷了个孩子,竟然让宝藏之秘被人发现,以至于现在回天无力。他本是恨极了自己的冲动,可跟着运金车到了京都竟让他遇到了明相,冥冥之中,一切都似是天意!

    或者,他等了五年的机会,终于要到了。

    “偷了?那么多都被人偷了?”能打造一支神兵军队的宝藏,那些样大的数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有这般能耐?

    “全被挖空了,一点点分运到各地,老夫唯一追踪到的只有一间镖局。”说罢,萧炽沉眸望向明君澈:“相爷可知老夫为何上京?”

    这种程度的问题,明君澈自然不用细想:“所以说,将军打劫的那个镖局那批宝藏有关?”

    “没错,老夫一路潜伏上京,就是为了劫下那批金砖,只可惜……”说到此处,萧炽又是重重一叹:“是老夫太小看苍穹门门主了。”

    “是他抢了那批宝藏?”如果是那个人,还真有那个本事,只是,他怎么会对北山那样的穷乡僻壤感兴趣?

    萧炽沉重地点了点头,又疑惑道:“但让老夫大为不解的是,居然有部分金砖被运进了骁云将军的府上。”

    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明君澈似是回味了一番,这才又淡漠道:“不奇怪,夜云朝戍边十年结交了不少江湖的上的朋友,苍穹门门主名头那样响亮,就连本相都有结果交之意,何况是夜云朝。”

    传说,夜云朝手里有一支奇兵,他屡战屡胜靠的就是这支神出鬼没的奇兵,但那支奇兵并未收编在朝廷的名下,都是由将军府自己行供养,养兵千日最费的便是钱粮,他想弄点金子做军饷倒也无可厚非。只是没想到,竟连苍穹门门主也愿意给他这个面子。想来,那苍穹门门主也是个血性男儿,虽自称邪教却是个忠肝义胆之人,必是心服夜云朝的人格,这才愿意将挖到的宝物赠与他做军饷。

    “老夫原也只是奇怪,可毕竟送来将军府的金砖并不太多,老夫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昨日……”

    言到此处,萧炽原本沉静的眸底,隐隐起了火光:“骁云将军声振四方,几年前老夫也曾与他交手,那时候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但一身超凡武艺和运筹帷幄的驭兵之术却逼得老夫大败而归。那一仗,是老夫此生之辱,时时刻刻都想找他讨要回来,但=夫如今已如丧家之犬,这辈子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与他在战场一决高下。昨日,老夫听闻他要娶亲,临时起意便想去凑了个热闹,结果却听说他重病在榻根本无法出门,老夫无缘见到骁云将军本很遗憾,万万没想到,一抬头却见到了……那两个孩子。”

    说罢,萧炽眸中火焰更盛,一时激动,竟在长亭外不停地来回走动着:“老夫早该想到的,那两个孩子的长相……如果不是,又怎么可能那么像?”

    “孩子?”

    “对,就是孩子。”说着,萧炽又激动地看向明君澈:“相爷也是见过的吧?笙华郡主的那对龙凤胎,长得和相爷很像对不对?”

    “确实有人说过那个孩子像我,不过……”

    “何止是像啊!简直是一模一样,特别是那个小子,就连不爱笑的性子,也是像极了的。”似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萧炽的眼神在黑的映衬之下更显明亮。明君澈微微眯眸,不爱笑的性子?他不爱笑么?不,他很爱笑,所以素来便有笑面佛之称,所以,萧炽口中的那个像不是指的他。

    “将军到底想说什么?”

    “那两个孩子老夫不是第一次见了,老夫在西山守着那批宝藏时便见过他们,当时,他们还是一个寡妇的孩子,老夫便没有多想,没想到,那个寡妇居然骗了老夫。”他明明问过的,问孩子是不是她亲生的,可她居然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是她亲生的,那个小寡妇,他现在想起来还恨得牙根直痒。

    萧炽没有说明,但明君澈心里清楚,那个寡妇大约指的是笙华郡主,所以,萧炽的反应才会这样强烈。只是,那两个孩子居然能让萧炽这么大反应,是不是代表着他们的身世真的与自己有关?

    “他们真的与我有关?”

    闻声,萧炽重重地点了点头:“老夫本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便寻回了摄政王府,想打听一下关于两个孩子的消息,结果,老夫又见到了一个人……”

    “谁?”

    萧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沉声答道:“内子,林氏。”

    这个消息瞬间便让明君澈睁大了眼:“将军夫人在摄政王府?这怎么可能?”

    见明相不信,萧炽凌厉的眉锋一竖,又铿锵有力道:“老夫见到内子后,内子又带老夫去见了另一个人,她跟老夫说了一个秘密,是关于那两个孩子的。”说着,又激动地看向明君澈:“相爷,能否随老夫去见一个人?见了她,您就能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您最想知道的那个秘密。”

    “将军想要我去见谁?”

    “摄政王妃。”

    闻声,明君澈彻底怔住了,摄政王妃?

    怎么会是她?

    ——

    一觉黑甜,华青弦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还未起床。

    泌兰过来叫了她几次,都被夜云朝给赶走了,好容易等华青弦自己醒来了,她想上前侍候,夜云朝一记冷眼飞来,她又苦着脸乖乖地退了出去。

    浑身酸痛难忍,华青弦想要翻身下床却感觉手脚都不似自己的了一般,看着床边还瞅着她嘿嘿傻笑的男人,她真恨不能一爪子挠花他的脸才解恨。只是,不是都生过两个孩子了么?怎么这洞一次房居然能疼成这样,她试着挪了一下身子,双腿间那种感觉,让她真恨不得去死。

    “笑什么笑?还不快过来扶我?”她都疼成这样了,那个死男人还一幅中了五百万的表情,她怎么能不恨?

    屋里没有丫鬟,夜云朝便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坐到床上半抱着她起来,拿了个软枕让她靠在背后,他心情极好地问:“阿弦,要我替你穿衣服么?”

    “你想得美。”

    又想占她便宜,她才不上当。

    “阿弦,我好高兴。”

    翻他一记白眼,华青弦恶狠狠地道:“吃到肉了你当然高兴了。”

    “吃肉?”初听这个说法,夜云朝仔细地琢磨了一下,忽而咧嘴大笑:“这个说法不错,我喜欢吃肉。”

    被他这么一说,华青弦自己反倒闹了个大红脸:“你,没正经。”

    自醒来后她一直拧着眉头,就连坐着的姿势都有些不对,他不禁想到了自己昨夜的粗蛮,于是放软了声音问:“还疼吗?”

    “当然啦!不然你试试?”埋怨着,华青弦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痛呢?跟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了一样,特别是那里,特么的都怪这个死男人,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呢?

    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简直差点要了她的命。

    “真的很疼?”她时不时便咬唇的模样让他不安,于是下意识地撩起被子:“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伤到了。”

    他的动作太直接,华青弦瞬间便花容失色,惨叫道:“不要,你……住手……”

    见她飞快地盖住自己裸露的双腿,他失笑:“挡什么?昨晚上又不是没有看过?”

    “那也不行,不许看。”男人都是禽兽,在这种方面可不像女人一样可以忍耐着,万一他看着看着又开始有了反应,自己还要不要下床了?

    更何况一会儿还要回门呢!她可不想让别人抬着回王府。

    “你毕竟是第一次,我昨晚又没控制住力道,还是让我看看吧!万一真的伤到了……”他虽医术不如骆惜玦,但毕竟也比一般的郎中要厉害,更何况,这种私密的事情他怎么能够请郎中?自然得自己亲力亲为了。

    呸!不要脸,还找借口是担心自己伤着了,还说自己是第一次……等等,什么叫她毕竟是第一次?

    华青弦脸都绿了,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看着夜云朝,那表情,活像被雷劈了千万次一般:“你刚说什么?”

    “说你万一伤到了。”

    “前面那一句。”

    “说我昨晚没控制住自己。”

    “唉呀!也不是这一句。”华青弦急了,撑起身子就要去挠他,结果一下子扯到双腿,顿时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见她疼成那样,他连忙过去扶她,顺势压着她的双手双腿强行检查了一下‘患处’,可是检查完后他自己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撕裂了!得给你上点药。”

    一听这话,华青弦脑血直冲,当下便恨不能杀了眼前这男人。特么的,做晕了她不说,还做得撕裂了,撕裂了啊!特么的他是有多用力啊?他真的是来洞房的么?确定不是来施暴的?

    很快,夜云朝便翻找来了药膏,而且强烈要求要亲自替华青弦上药。她哪里肯?扭着打着自己抢了去,盖在被子里偷偷摸摸胡乱抹了一通,那药膏冰冰凉凉的涂上去很舒服,她果然觉得好受多了。见她神情终于舒缓了下来,夜云朝突然伸手过来,覆到了她的手背上:“阿弦,我真的很高兴,是因为我吃肉了,也是因为我知道吃你肉的只有我一个。”

    他不介意她有过去,可如果她没有过去,他自然更开心,这是她的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什么叫吃我肉的只有你一个,你给我说清楚?”其实,这话的意思华青弦也听明白了,可是,这种事情可不能拿来开玩笑,她真的会生气的。

    闻声,夜云朝定定地看着她,正色道:“阿弦,昨晚是你的初夜。”

    那一刻,他的眼睛很亮很亮,眸底里更弥漫着从心灵深处荡漾出来的亮晶晶的光芒,华青弦看得有些呆,半晌才傻乎乎地问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像是在开玩笑么?而且,昨晚我已经亲自验证过了。”

    瞬间觉得头皮发紧发麻,华青弦触电一般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可能啊!我特么要是第一次,那小羿和小颜打哪儿来的?”

    “你为什么不自己看看你睡过的地方?”

    睡过的地方?华青弦终于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不顾自己还光着两条腿便猛地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后,她便彻底石化了。

    大红的锦缎之上,那暗黑色的血渍深浅不一,仿佛是点缀在其间的朵朵红梅,却异常的触目惊心。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落红?我还能落红?这……这不科学啊!”

    “我不知道科学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华青弦石化了,她生过两个孩子了,可她还是处子身?

    这么说,小羿和小颜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她当年也没有未婚先孕,更没有和别人私通……

    这,这,这……

    ------题外话------

    推荐文文:种田不如种妖孽

    作者:风晚

    都说临安郡主是天下奇才,人间至宝,天下帝王无不怜她惜她。

    又说临安郡主是越皇的命根子,越皇把天下最好的男儿全送进了她府中,只为搏她一笑。

    再说临安郡主坐拥美男三千,天下人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恨不得把她疼进骨子里。

    以上全是放屁!

    她道:“什么狗屁至宝,姑奶奶不过是你们的挣钱工具。少挣那一点,你们就恨不得把姑奶奶踩死踩死再踩死!最可恨的是,还要姑奶奶给你暖床当炉鼎。”

    他道:“废品也得回收利用,是不?”

    她道:“我明天把你们全变成废品。”

    他道:“我不介意的,只是我久不近女色,不知郡主体力够不够?”

    她勃然大怒,扑倒某闷*,要比不要脸是吧?吃干抹净,谁爽谁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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