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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不许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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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微凉如水。

    汀兰阁内,林妈妈帮王妃卸下头饰,又小心地拿起玉梳慢慢地替王妃梳理着。每梳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王妃一般。

    “听说阿弦在翡翠园里偷偷见了明相,说了什么?”

    “把人都支开了,不知道说了什么。”说完,林妈妈执梳的手指一颤,又小心翼翼道:“奴婢觉得,郡主大概是想知道明相是不是孩子们的爹。”

    抿唇一笑,镜中的女子容颜如玉,只是表面惨淡了些:“如果是这样,她注定只能失望了。”

    “不过,小小姐和小少爷长得是有些像明相,特别是眼睛。”说到这里,林妈妈一顿,似是想表达些别的什么意思,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再像也不是。”

    听王妃这口气,林妈妈便知道此事王妃并未放在心上,于是并未过多纠缠,只慢声询问道:“王妃,明相的事情暂且不提,那威北侯夫人那边,真的要让郡主嫁过去么?”

    “那是她自己选的路,谁也没逼她。”

    “奴婢是怕小少爷和小小姐过去会受欺负,要是能留在王妃身边,怎么样也安心些。”

    闻声,王妃幽幽一叹:“我又何常不是这么想的?可不得不承认,阿弦说的也有些道理,柳侧妃那边一直虎视眈眈,珏儿我们已是看顾不过来了,再加小颜和小羿两个的话,只怕到时候一个也护不周全,与其这样顾此失彼,倒不如相信阿弦一次,毕竟,她对孩子们也是真心的好。”其实也是有办法改变现在的情况的,只要她想办法拉回王爷的视线,区区一个柳侧妃,根本就不用放在眼里。可是,她实在是不想去故意迎合华盛天,那个男人,毕竟……她能替他生下华青珏已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了,若是还是要与他做一对恩爱夫妻,她真的不愿意,也不想再委屈自己。

    “也不能和郡主说实话,万一郡主嫁去那边后便和王妃生份了怎么好?孩子们也只和郡主有感情,只念着她。”

    战战兢兢这么多年,林妈妈已经鲜少在王妃的脸上看到笑容了,除了小世子以外,只有那两个孩子能让王妃的眼中流转着暖意。林妈妈知道自己应该狠下心来,可想下想王妃这几年来忍受的痛苦,她总免不了要心疼。她一心呵护着王妃长大成人,又生下了小世子,可如今,依然只能……她是心疼啊!

    “只要孩子们安全,什么都不重要。”说着,王妃的眸间似有泪意,却强笑着咽下那泪滴,只硬声道:“让泌梅好好照顾两个孩子,一旦离开了王府,便只能靠她在两边传话了,阿弦对我似也起了疑心,不会跟我讲太多实话的。”

    “奴婢瞧着,郡主似是也有些怀疑泌梅。”

    王妃眯起了眼,半晌又道:“她是个聪明的,只要大事不犯着她的禁忌,她也不会揪着小事不放,泌梅没有害她和孩子之心,她不会对泌梅怎么样。”

    闻声,林妈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细心地替王妃梳理起满头青丝,乌云般的长发滑如丝绸,黑浓如夜,竟有如豆蔻少女一般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

    哄着小羿和小颜睡下后,华青弦蹑手蹑脚地出来。

    泌兰在门口等着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华青弦本想问问她出了什么事,却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支火红色的花。那花儿的颜色浓稠似血,竟让她眼前一片模糊。

    “郡主,郡主。”

    一连叫了好几声,华青弦才反应过来,看着泌兰一笑:“哪里摘的花?”

    “捡的,就在门口放着。”

    “看见是谁放的了么?”

    泌兰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她和阿十没有过正式的约定,但她却知道这花是阿十送来的暗号。他又来了,在那边的亭子里等她,犹豫了一番,华青弦还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有些人,一旦决定要放下便不能再回头,应该和阿十见面的人是华青弦,而她,现在是笙华郡主。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已只能走向各自不同的方向,那么,最好的结果,便是相忘于江湖。

    阿十,就让他留在记忆的深处,总有一天,她会忘记他,永远忘记……

    黑甜一觉,睁眼已是天明。

    因还是盛夏,华青弦一早起来便觉得浑身粘腻得难受。古代没有空调电扇,以她在王府里的地位,又分不到许多冰盆,是以,每天早上起来都会不舒服,所幸因为脚伤未愈不用去给老夫人请安,华青弦便让泌竹和泌菊打了水到净室,打算美美地洗个澡。其实她是很想直接跳进池塘里游个早泳的,可是,这里是古代,所以她还是乖乖地沐浴吧!

    自打回到王府,华青弦很少有真正觉得‘心满意足’的时候,唯一的例外便是净室里的那个大浴桶,有时候,她会和小颜一起在里面玩水嬉闹,有时候她会泡在那里做个简易的桑拿,每每泡完澡后总是通体通畅,似是将一天的晦气都泡走了一般。只有一点她不习惯,那就是丫鬟们喜欢围在她身边侍候,她只试了一次,就再也不愿意了。久而久之,丫鬟们也习惯了她的这个‘毛病’,给她打好水后便打算退下,泌菊走得稍快,不小心便将华青弦拿来换洗的干净衣服碰到了地上,地上有水,一下子便湿了大半。

    泌菊头一回服侍华青弦沐浴便出了差子,当下便惊得跪了下去:“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

    “再去拿一套就好了,哭什么?”

    “奴婢,奴婢只是……”泌菊还在柳侧妃屋里时,只是个二等丫鬟,有一次曾经替珍珠打过下手给柳侧妃洗澡,当时是珍珠没有侍候好却把错推到她的头上。她人微言轻解释了不管用,差点没被柳侧妃打断腿。是以,方才捡起掉在地上的衣衫时,她还以为自己又少不了要挨一顿,没想到,华青弦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这么把她所有的惊恐都给抹去了,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华青弦正在脱衣服的身影,有些暖暖的东西在心底里慢慢流淌着,竟是慢慢堵到了嗓子眼,让她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脱下外衣,只剩胸前绣着喜鹊登梅的肚兜,华青弦回头瞥了泌竹和泌菊一眼:“你们都出去吧!”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福了福身,终于出去了。

    除去身上最后的屏障,华青弦将自己深入水中,水温不冷不热,舒服到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闭上眼,将自己又浸到水里深一些,直没过脖颈,这才轻靠在桶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地拨着水。门外有轻轻的声响传来,该时泌菊取了干净的衣物过来,华青弦不曾睁眼,只吩咐道:“放在屏风外就好,我洗好了自己会取。”

    泌菊没有出声,但她能听到衣物摩擦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有离去的脚步声轻轻地室内响起,只是,在门口徘徊了一阵,似又没有声息。华青弦仍旧没有睁眼,只轻声道:“这里不用你侍候了,下去吧!”

    又等了一会,华青弦眉头微动,怎么回事?还不走?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来见我?”

    这个声音……

    猛地张开双眼,华青弦一个激灵便从水里钻了出来。

    夜云朝的眉头微微一动,眼前一派活色生香,隔着屏风,从他站立的方向看去,恰能看到她曼妙出水的身姿,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但更能让人浮想连篇。他不是故意要这时候进来的,只是没想到一大早她就在房间里沐浴,本想走开,可是,脚却怎么也挪不动了。灼热的视线,隔着纱质的屏风在她曼妙的身体上淡淡扫过,很快便落在她后腰上那鲜红的花朵之上,那样血一般的颜色,纵使隔得那样远,仍似能灼痛他的眼。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来见我?”

    浮起的激荡慢慢又冷却了下去,他的声音很冷,冷得让华青弦感觉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

    方才是下意识的反应,直到她番然清醒,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样的蠢事,脸上臊得通红,她又猛地钻入了水里,双手不安地交叉护在胸前,那一刻,华青弦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尼玛,阿十这厮太不要脸了,竟然这个时候来,简直是趁人之危。

    “没看到我在……还不出去?”

    “回答我。”

    他似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要个答案,华青弦暗咬银牙,气得浑身都人冒烟了,尼玛,这种话一定要在这种时候问她吗?没看到我在干什么吗?还以为古人就更加会避讳这些,没想到,阿十这厮竟然比登徒子还登徒子:“你他妈的,至少先让我……才好回答你啊!”

    “这样更好,你想逃也逃不掉。”

    “你不要脸,下流,无耻,卑鄙……”华青弦又羞又恼,正口不择言地骂着,忽觉颊边一暖,某人暧昧而性感的声音,却已在耳边回荡:“你再骂,我就坐实了你的话。”

    坐实她的话?坐衬什么?下流,无耻,卑鄙?

    华青弦的脸更红了,一闪身避到了浴桶的另一侧,好在泌竹在桶里放了很多的花瓣,如若不然,她就真的要吃大亏了。红着脸,华青气乎乎地瞪着他,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因染了怒意显得更加清亮。夜云朝站在浴涌前,长指勾着她的衣衫轻轻晃荡着,一双深眸带着明显的*,早已渲染成墨一般的色泽,却仍旧直勾勾地望着她:“还不想回答我么?”

    “没什么好答的,你也没找人送信给我,我怎么知道你要见我?”

    “花。”

    “花我看见了,不是还插在房里么?”说着,她玉手微扬,指了指她妆奁前的花瓶,净白的玉瓶里果然有支怒放的曼珠沙华,只是明显不若昨夜那般妖娆妩媚。

    “阿弦,什么时候你也这么不坦白了?”

    “你要我坦白什么?说我不想见你所以才不去的吗?那现在你知道了,可要走了吗?”不想和他吵架的,更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吵架,可这家伙真的惹毛她了,她虽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可光着身子和一个危险的男人说话,真的让她很紧张,一紧张自然也就生气了,一生气自然就口不择言了。

    霍地,他低下头来,逼视着她的双眼:“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很快,他在她眼中找到了他想要看见的恐惧,只是,那样的恐惧,却让他反倒觉得不安。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卑鄙了?为了得到想要一个答案,竟这样欺负一个女人。

    她不回答,只咬着嘴唇硬气道:“把衣服还给我。”

    危险的双眼,倏地一眯,他看着她,仿佛要透过她的脸看到另外的什么人,这种感觉让华青弦觉得难受,她不喜欢这样,更不喜欢他这样看她。一狠心,华青弦伸出白嫩的手指便要抢回他手里自己的衣衫,他却一个用力便将她带出水面。惊呼一声,她裹着水花扑进他怀里,双手撑上他紧实的胸膛时,她也同样地听到了他咚咚如雷的心跳声。

    似是惊喜,却伴有淡淡的心酸,她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目光,用眼神指责着他的无礼。

    “干嘛这么看着我?”

    不及一拳的距离,他的声音伴着气流轻轻刷过她的脸,华青弦几不可制地一阵颤栗,手脚冰脚,身体却软软无力。

    她和阿十也不是没有过亲密的瞬间,但,自从离开吊子沟,阿十在她的眼中已不完全是阿十,以前的他是无害的,可现在的他只让她觉得危险。曾经的那些过往一点点划过心头,华青弦喉头有些艰涩,想要推开他,可双手似乎已使不上气力,她喘着大气,避开他灼人的视线,低下头去的那一瞬,她忽而反退为进道:“如果你是想看我的身体,可以直接跟我说,不用这么麻烦。”

    故意用了一种流里流气的口吻,那样的感觉,仿佛被轻薄的人是他而不是她,他突然对她的反应感到好笑,心中一动,按在她雪背上的大手竟开始慢慢往下滑,那一刻,华青弦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凝固了。

    “不要。”

    猛地,她紧紧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华青弦的脸又烧了起来,仿佛天边的晚霞般绯艳霓丽。

    她承认,自己在遇到阿十的时候总喜欢犯花痴,这让她大多时候感觉自己都是那头大灰狼,可是,今晚的阿十,带着些让人看不分明的狠戾,那样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眼中的小白兔,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他拆吃入腹。可是,这不像他,至少不像她所认识的阿十,虽然,他也会偶尔调戏一下自己,可从来是无伤大雅的,唯有现在,还是大白天,还是在她的地盘他就敢这般放肆,她只能说,这样的阿十太危险,让她不敢再‘激’他。

    “你要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可是,在此之前你得让我……让我穿好衣服,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你这样。”

    “你刚才说我想要看你就给?”

    “那是……那是我……我……故意激你的。”好女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就是再胆子大,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乱来了,毕竟,她还果着,毕竟,他的眼中已有*。

    “总算老实了。”

    “……”

    不老实行么?他的手……居然还在动,这厮,简直……

    “我比较喜欢你在吊子沟时的模样,没心没肺,胆大包天。”

    “要是可以选择,我宁愿一直呆在吊子沟。”

    尼玛!不能再往下了,脖子以下已失守,要是腰下也失守的话,让她情何以堪?

    “这里不好吗?”

    “不好,非常非常不好。”有那么多不喜欢她的人,还有那么多想要整死她的人,就连软弱无能的阿十到了京城也变成了

    邪魅狂狷的苍穹门门主,这样可怕的地方,她怎么会说好?

    指下的肤肌带着敏感的热度,微微颤动起来,他挑眉,似笑非笑:“你在发抖?”

    太可恶了,他明明知道她是因为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他居然还逗她。咬牙切齿,她重新迎上他的目光:“我要穿衣服。”

    “怕什么,我什么也没看。”

    听到这样臭不要脸的话,华青弦差一点就破口大骂了,你妹,你是没看,可你在摸……

    妈的,再让他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下去,搞不好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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