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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番外之河东狮吼反琼瑶新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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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没能及时迎接格格车架实在罪该万死!”雁姬也点头。

    见自己原先想好怀柔策略没奏效,新月只能僵着脸朝努达海求救,可努达海正紧张地盯着雁姬的表情呢,压根没搭理她。大庭广众之下,跪了一地的人,新月只能不停说着:“没关系的,我不会怪你们的……”

    终于等一众人等都请了罪,新月才被前呼后拥地迎进府去,至于见识了端亲王遗孤的各位夫人都对端亲王府的家教产生了疑问:这种弱柳扶风的女子不是扬州的特产吗?格格没有半点贵气,世子就跟兔子似地。

    无论如何,新月和克善还是在将军府住了下来,为了避免新月做出什么不当举动暴露了他之前的言行,也为了避免受到更多的皮肉之苦以及心灵创伤,努达海以“格格与世子身份尊贵”为由,将他们安顿在一座自成格局的小院落,又另外拨了两个丫头来侍候他们。一个丫头名叫砚儿,另一个名叫墨香,算是一种隔离了 。

    可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特别是在正值青春年少的骥远可以亲近下。骥远,今年十九岁,虽然阿玛夫纲不正,但额娘对于他的教育却没有半点放松,即使知道额娘最讨厌这样楚楚动人,全身上下,都带着一份淡淡的哀愁,眉间眼底,有着浓浓的怯意的女子,他还是忍不住意乱情迷起来。新月并不知道她已搅乱了一池春水,她只是单纯的享受着骥远的友谊,时不时地向他打探努达海的消息。

    骥远被美色迷惑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倒是珞琳,秉承额娘的彪悍家教,从小就听夫人讲述家长里短,各种宠妾灭妻,各种阴暗的事情,对小妾,侧室那是深恶痛绝,连带着对这位毫无贵格,一脸狐狸像的和硕格格也不怎么待见,倒是常用探究的眼光观察着新月。将军府里雁姬一手遮天,去别的府里也没有侧室、小妾出来招待客人的,珞琳这是好奇地研究“假想敌”呢。

    努达海对新月避而不见,使得新月更加哀伤,可骥远却以为这是新月在思念死去的亲人,提出了去跑马的建议,还拉了不情不愿的珞琳作陪。这回努达海倒是没陪着,只是派了一大批侍卫保护着,即使这样,还是露了馅。

    到了郊外新月说起在军中的时候,努达海给她骑“碌儿”,又赞努达海的骑术好,怀念的对骥远珞琳述说着那天的情况,结尾是必须的“努达海就是我的天神!”知道阿玛对“碌儿”的宝贝程度的两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想起了那三个月的柔情蜜意,如今备受冷落的新月狠狠给了身下的马匹一鞭子,马儿吃痛发疯般的狂奔把新月颠下了马背,受了伤。

    大伙赶紧把新月抬回府中寻大夫医治,新月出事,努达海忍不住还是来瞧了瞧,这一瞧就被新月扯住不放了。

    “你在生我的气吗?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只有我受伤了你才来瞧我?”新月连珠炮死的发问,眼中盛载的是千言万语,欲言又止,“你……”

    努达海又感到一片刺疼蓦的抽身一退,像逃避什么似的,急急的说:“格格如无大恙,奴才告退!”

    新月急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走了,天知道她盼努达海盼了有多久:“努达海,你不是奴才,你是我的天神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是怕我受到伤害吗?我是和硕格格,我去和太后说,雁姬她——”

    “不知格格想对太后说奴才什么呢?”突然之间雁姬推门而入,身后阿山垂首而立,“格格受伤未愈就迫不及待地和我家将军说什么悄悄话呢?”

    雁姬还是笑盈盈,可笑意未及眼底,说笑一般的话语更是透出丝丝寒风,新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咬牙不语。

    努达海却反射似地弹跳起来,露出谄媚的笑容,伸手要搂雁姬:“我们能说什么,还不是说你的好处,说能找到像你这么温柔体贴大方的妻子都是我的福气,格格还说等伤好了就进宫在太后面前好好夸夸你。是不是啊,格格?”

    努达海努力给新月递眼神,想把事情圆回去,可是新月从前就觉得努达海憋屈啊,听到努达海这么说,性子上来了,仗着和硕格格的身份直接和雁姬对上了:“雁姬,努达海要顾及你是两个孩子的额娘才对你步步忍让,可是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你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你既不孝顺也不体贴,更不要说大方了,努达海早就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他守着你一个人呢?!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你如此善妒,不贤,怎么配得上努达海,要是识相的你赶紧离开努达海,要不然我去宫里请旨!”

    “请旨?格格想去请什么旨?难道是想太后下旨休了我这个结发原配,格格再毛遂自荐吗?”雁姬微笑着说着犀利的语言。

    看到雁姬的样子,努达海的心拔凉拔凉的,雁姬的脾气是越生气越笑得亲热,越笑得亲热后招就越狠,一想到那些千奇百怪痛不欲生的“家法”,努达海那个叫悔不当初啊。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王府嫡出的格格居然如此没见过世面,这么容易上手,还死缠着不放的,早知道就不救她了,反正救出克善就是大功一件!

    新月不知努达海心中所想,也不知雁姬脾气,还以为雁姬已是强弩之末,眉毛一挑说:“我只是把努达海对我说的,对太后直言而已!”

    “我家将军说了什么我还要好好问问他,请格格好好养病,奴才告退!”一记眼刀,努达海垂头丧气地跟着离开了,临走连一眼都没瞧新月。

    在新月伤愈能够下床之前,努达海就每天带着新伤旧伤为雁姬驱驰着,买胭脂水粉,倒洗脚水,还有卖力暖床以示忠贞,一个不爽就得去祠堂跪着,向祖宗谢罪,饭都没得吃。

    骥远和珞琳也知道了阿玛和新月的丑事,骥远自是气恼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挣女人会争不过阿玛,纯纯的少男之心遭受重创,从此对柔弱的女人退避三舍,对努达海也没有丝毫敬意了。珞琳更是觉得新月不知廉耻居然做了小三还敢威胁正室,要不是雁姬拦着,早就去那小院把新月骂的狗血淋头了。

    雁姬安抚了骥远和珞琳,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等新月去宫里告状,这不她准备一番后求见太后了。也不知她对太后说了什么,怎么说的,皇上就开始翻端王府的旧账,克善和新月几乎被削成白板。等新月伤愈,太后招她问话后,太后又以新月不会教导克善为由将他们姐弟分开,又把白板一块儿的新月赐给努达海做妾,算是对雁姬给她这么个难题的报复。

    这点报复又算得了什么呢?很快新月的“与努达海同甘共苦”的新生活就在三跪九叩、泼茶聒掌中先开了序幕,倒是为正室的聚会增添了不少话题,人人都想见见这个来头很大的,自甘堕落的新月。、

    听着正室夫人们毫不掩饰的鄙夷、嘲讽,新月从未得到雨露滋润的身心渐渐枯萎了,可她害得天天伺候着那个可以当她爹衰老的不像样子的努达海,给他把屎把尿。

    受到新月事件的影响,仕途上努达海是没什么出路了,加上儿子、女儿的鄙视,母亲的唉声叹气,奴才的忽视,他真的老了,老年年痴呆症都患上了,再也不记得什么新月旧月的了。

    相比之下雁姬倒是满面春风,儿子倒是娶了个大家族的女儿,本身也有本事,前程似锦;珞琳嫁给贝子法略后也把法略府中把得严严的,展现了其母风范,法略还偏喜欢这个调调,小两口好的蜜里调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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