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又看了白玉堂一眼,耳朵有些发红。
白玉堂笑着把展昭往床上推,然后返回到那四个大箱子旁边,在一个箱子里掏掏掏地找了好久,然后拿出来了一把的小铁盒,从外貌上看,这东西和何九买个他们的胭脂盒差不多大小,但却要把胭脂盒大一些。
“这是什么?”展昭相信白玉堂不会在这种时候去拿什么没用的东西,但他又实在猜不出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只得开口询问。
“是香膏。”白玉堂抓着一大把的香膏走到展昭旁边坐下,问道,“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展昭:“……你要干什么用?”
白玉堂一愣,反问道:“你不知道?”
展昭:“我应该知道?”
白玉堂:“你……确实不应该知道。”虽然这是常识,但他家猫儿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挺好的。
“……所以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展昭问。
“……没什么,”白玉堂反应了一秒,特别纯洁地说道,“就是摆在床头散发香味儿的,问着能让人身心愉悦。”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
展昭忽然发现,他向白玉堂坦白了自己重生的事情,也坦白了自己可能会死的事情,但惟独没有告诉白玉堂关于提示音的事情……
就好像当初展昭坦白的时候,有意地把这一点给忽略了过去。
不过这样也好。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他倒要看看白玉堂能跟他说出多少谎话来。
“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展昭道,“别说谎,我能知道。”
白玉堂又开始“嘿嘿嘿”地傻笑,然后把手里的香膏往床头一扔,就扑到了展昭的身上,按着展昭就开始亲。
白玉堂是什么智商?虽然不高,但还是有的。
展昭根本不知道香膏是用来做什么的,那往深里想一下,就能得出“展昭也不知道[哔——]是怎么做的”这种结论。在这么个大喜的日子,白玉堂会傻的在事情开始之前让俩人在这种不可能替换的问题上起争执?
——白玉堂还没忘关于“惧内”和“惧夫”的事情呢!
所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又得“惧夫”了!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
因此,在展昭被白玉堂亲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忽然发现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打开了,然后,他也终于知道了香膏究竟应该怎么用……
当然,这些就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没什么多言的必要了。
……
翌日清晨。
昨晚点燃的龙凤红烛还没有燃尽,几件衣服零乱地散落在地上,展昭的床上挂着红色薄纱,透过薄纱,可以看到床上一片旖旎之景。
展昭率先睁开了眼睛。
新手上路,昨晚两人都睡得很晚。巨大的餍足感包围着他们,让他们几乎不知疲倦地翻滚着,最后直到两人都累了,才相拥而眠。
展昭的眼圈有些发红,衬着他白皙的皮肤,更添了一分俊美。
“猫儿……”
展昭一动,白玉堂就醒了过来,紧了紧抱着展昭的双手,彻底抹灭了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慵懒地哼了几声,抱着展昭蹭了蹭,道,“再来一次吧?”
展昭:“……”
被反反复复了一个晚上的展昭十分无情地把白玉堂推开了,厚实的喜被从他的身上滑落,露出了满是红痕的胸膛。
展昭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微微皱眉,“下次不许这样了。”
“为什么?”白玉堂也坐了起来,从展昭的身后抱住他,双手下意识地去寻某点,把玩着,道,“我喜欢。”
“……那至少不要弄到能看得见的地方。”展昭妥协了一步,换了个话题道,“起来吧,去看看何一有没有回来。”
“看他干嘛。”白玉堂撇了撇嘴,抱住了再次准备推开他的展昭,不满道:“在我的床上,你应该只想我一个人。”
“……现在是你在我的床上。”展昭无情地挣开了白玉堂的怀抱,起身跨过白玉堂走下了床,“快……点。”
跨步这个动作对于新婚燕尔的展昭来说显然太过艰难了,他一伸腿,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从身后传来,导致他连说话都停顿了一下。
“嘿嘿嘿,腰疼吗?”白玉堂又开始作死地笑着,“其实为了让你今天不被看出来异样,我昨晚已经很轻柔了!”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白玉堂,你好,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