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客和杨白说下地去了,就出了屋牵着骡子出了院门。
趁着日头不高,杨白收拾好家里,拿着铁锹去了屋后。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原客不让他去地里帮忙,那就趁有时间,把屋后的菜园整出来,这样两人分头行动,没几天就能下种了。
一天的时间的幸苦的劳作中过去,原客回家时有些微恼,杨白一问,原来是地还有一亩左右需要再耕一次。安慰了他几句,吃过晚饭,杨白留下原客,让原客脱衣服。
一句话又是让原客当场石化,"脱衣服?"
"我先出去一下,进来你可要脱完。"
丢下目瞪口呆的原客,杨白啜着笑出了屋。留下屋里的原客拽着衣角,陷入无限纠结里,杨白为什么要他脱衣服呢?会不会想……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显然,某人又想起了前几天的那本书,以及自己心里无数次的yy。思想像脱缰的野马,随处奔跑随意践踏着原客所剩无几的操守。
心里无限纠结的原客,手下也没闲着,他速度的将自己脱个精光,站了片刻,实在受不了凉风的眷顾,又跳上了床,用被子一裹,眼巴巴的瞅着门口,等杨白进来。
过了一会儿,杨白进来,一眼就看见床上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原客,他奇怪,放下手中的水盆。
"很冷吗?怎么去床上了。"
"床上就好,就要在床上。"
"那你下来,过来我这边,床上不方便。"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扭扭捏捏的又不是小姑娘,快点过来,我们在这边……你!"
杨白话没说完,就被揭开被子的原客彻底惊吓,手里的毛巾啪的掉在了地上,二话不说,杨白摔门出而出。又是留下原客,傻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捏着被子,身体的四分之三免费外露。
"我……他……"就是只猪,原客也明白自己会错意了。看那毛巾和水,明显杨白是要帮自己擦背。
反应过来的原客,一拉被子速度的把自己包了起来。被子扇过的风熄灭了案几上的蜡烛,无力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原客渐重的呼吸声。
"原客你就是个猪脑子……猪脑子……猪脑子……"一连串隐隐约约的骂声在房间里回荡。
又是深更半夜才睡着的原客,睡前还诅咒老天爷,能别那么作弄人,好让他睡了囫囵觉。
再醒来,杨白依旧没叫他起床,坐起身,原客就看见桌上的盖着的饭菜。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杨白,原客只好自己默默去了田间,一上午的时间原客都化悲愤为力量,对待土地像是对待敌人,狠狠地把之前的地重新耕了一遍。到午饭时,田垅上神奇的出现一个饭盒,原客边吃着饭边继续骂自己猪头,杨白明显是在躲自己。
这边的杨白也使劲的干着活,菜园三天来已经整的像模像样,沟垄分明,就连菜园周围的杂草,杨白也清了个干净。可是,即使手下的动作再利索再忙碌,脑子里还是不断地闪回着昨晚的情景,扔下铁锹,杨白敲着自己的脑袋,"一样都是男人,你扭捏个什么劲,杨白,别乱想了。"
做了无数次的心理暗示,看着天色渐暗,杨白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满意的一点头,回家去做晚饭。杨白自我催眠成功,站在田垅叫原客回家的时候,他已经能很镇定的面对原客的眼睛。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相处中,这次意外似乎已经没有了丝毫痕迹,至少表面没有。
种地的步骤,他们已经完成了耕地,耙平,开沟,整平这几步,最累的。剩下的施肥播种,似乎容易很多。可是显然,难住了原客。
"施肥?!"
看到所要施的肥之后,原客第一反应是去县城找李涵借些衙役,他要以权谋私,一定要以权谋私。
作者有话要说:ps:
原客:人家的第一次不要这样?
苦寳:那你要那样?
原客:我必须奉献给小白,伦家的第一次只能给小白,嘤嘤嘤……
杨白:我不要,他有暴露癖!
苦寳:小原子,拿出点攻的气势来,你的第一次有很多的,别这么在意。
原客:~~~~(>_<)~~~~ 不要……
杨白:你那算是第一次吗?不就是第一次种地,第一次施肥,第一次……yy我吗?有啥大不了的。还有我家的事作者君少管。
苦寳:小原子,娘被嫌弃了,嘤嘤嘤……小原子你个孽子,跟那么紧干嘛,攻的气势啊气势。(作者君挫败,此乃教育失败的成品)